俞择朝赶紧扶住俞锦年,便见着锦年脸上已经肿起来,嘴角还有血渗出。
淮安侯原在气头上,却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打得这么正。他皱皱眉,嫌恶的看着俞锦年,觉得这女儿果真不太灵光,竟然连躲都不知道躲。
“你对清儿做了什么?为什么只有你回来?”
俞择朝更觉不可思议,他将俞锦年护在身后:“大伯父,您这是什么意思?大妹妹出了事与二妹妹何干?二妹妹受了惊吓,您怎能动手?”
“她是我的女儿,我想怎样就怎样!与你姐姐一起出去,却一个人回来?还让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是怎么有脸回来的?”
俞择朝简直要气坏了,当下要与他分辩,却被淮安侯打断。
“给我闭嘴,休要以为有你父护着,就敢为所欲为,这里是侯府,我才是淮安侯,是一家之主!”
淮安侯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俞择朝。
不等俞择朝再说话,俞锦年伸手拉拉他的袖子:“哥,别说了。”
她抬头看着淮安侯,冷漠的说:“父亲责罚自是应当,女儿知错了。”
淮安侯大抵想不到,一向言语伶俐的俞锦年竟会这么乖顺,他十分不耐的皱眉,压着心头的火气:“知错就好,回院子里抄写经书,三个月不许出来。”
“父亲为何罚我?”
淮安侯暴跳如雷,喝道:“你刚才还说知错,现下就来问我?我且问问,你知的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