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窈抓住他散乱的头发,指甲故意深陷进阙渡那还没有结痂的伤口里,又在他身上、脸上,抓出深深浅浅的血痕。
最后直接掐上了他的颈子。
没什么用。
相反,大魔头像是在嘲讽她一样,手掐上她细弱的腰肢,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嗓音低低在她耳边响起:“你最好再用点力气。”
气得扶窈想掐死他,把他颈间的伤口都挠破了,也不见这人有一点疼。
不,或许是有一点的,以至于他兴致更高,马上全部都报复了回来。
地上也全然成了一滩狼藉,没有落脚的地方,哪里都不忍看。
身前被咬弄出各种痕迹,偏偏那人还匐下来继续为非作歹,怎么都推不开,大小姐气得扇他。但看着他冷峻面庞被打出了一道明显的巴掌印,气又消了,甚至忍不住有点想笑。
于是接下来,她又被翻了过来,全然看不到他的脸。
……
……
……
荒唐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抬头,都能隐约看见窗缝里透出了清晨的曦光。
便一眼睡到了第二日傍晚。
睁开惺忪睡眼,身边已经彻底没了人影。
又发现床榻已经被清理过一遍。
她身上甚至都穿好了衣裳,有意遮住了全部都是痕迹的细颈,严丝合缝,哪一处都没有露出来。
只是腰间的带子系错了。
除了小腹还撑着,有一种暂未消去的酥麻之外,连她的心肺都久违地要正常了许多。
当然比不得之前,但比起昨日,是有很明显的好转。
子蛊自然更不必说。
乖巧地藏在腹中,没有任何异动。
扶窈想起昨日那些事,深吸一口气,倒是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涩难堪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