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
班主:“贵客请讲。”
白争流:“讲什么?”
班主:“呃,就是有什么地方要改。”
白争流上下打量他:“我给你讲什么?你是懂诗词,还是懂写戏?”一顿,表情当中显露狐疑,“莫非‘恒生’就是你的化名?你分明是写戏本子的人,平素却遮遮掩掩。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才对我如实招来。”
他越说,语气越冷。班主听得心惊肉跳,连忙澄清:“自然不是!只是贵客要改戏,自然——”
白争流斩钉截铁:“自然是先与‘恒生’说,让他改出来了,你们再新排!”
班主抽了口冷气。有一瞬间,白争流觉得自己演戏过头,紧跟着便要听到班主的拒绝。没想到,犹豫片刻之后,班主竟然点头了。
“好吧,”他叹气,“我便把‘恒生’住处说与你听。只是他脾气不好,平素是不爱见人的。去了之后,贵客要如何同他说起,我便做不得主了。”
白争流微笑:“这是自然。”
他从班主口中听来地址,又在心头默算:“从景州城快马过去,约莫是两天的路程。”
不算远,但也不是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