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安颜：“给点提示”

傅时宴想了下，“嘴巴毒，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安颜对他挑了下眉，“你说自己呢？”

傅时宴：“……”

安颜心里有了人选，“是我师兄吗？”

“方师兄在你心中就是这形象啊！”

安颜：“……”

“阮青青自作自受。”傅时宴握住安颜的手，“你不会准备给她求情吧？”

安颜道，“我不是圣母。我就是觉得他没必要为了我脏了自己的手。”

傅时宴这才放心，“死对于阮青青来说，太便宜她了。”

安颜默了默，走出厨房来到落地窗前，她打给了方舟。

好半晌，电话才接通。

“小师妹，找师兄做什么？”

安颜抿了下唇，“师兄，你带走了阮青青？”

方舟看着玻璃瓶中的眼球、鼻子和舌头，手指轻轻敲了敲，“我又给送回去了。”

安颜微微蹙眉，“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方舟沉默了一瞬，“你不会想知道的。”

安颜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回了房间，她黑进监控系统，调出警局门口的监控录像，却发现监控已经被删除了。

她打给了慕少泽，“四哥，你帮我师兄删除的监控？”

慕少泽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