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挂了电话,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傅时宴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按在她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揉。
“阮青青落到我师兄手里,下场会很惨。”
傅时宴垂眸望着她柔软的发,“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安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再次听到阮青青的消息的时候,还是从傅瑾乔的口中得知的。
那天她们一起做蛋糕,傅瑾乔神神秘秘的,“我跟你们说哦,阮青青快要嗝屁着凉了。据说她失踪后又被扔到了警局门口,眼珠子、鼻子还有舌头都被人割掉了。还有那双手只剩下白骨了。”
周子乔忍不住呕了一下,“只剩白骨?”
傅瑾乔点头,“可不是,森森白骨啊!肉肉都被剃光了。这就是报应不爽啊!她要是站在我面前,我一定给她两个窝窝!”
周子乔将牛奶递给安颜,“没想到阮青青是个隐藏婊,背后捅人刀子眼睛都不眨。想当初我们一起患难,我真的以为能够成为一辈子的朋友。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
傅瑾乔,“她不是变成这样,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小婶婶。”
安颜搅拌着面糊,倒入模具中,“她也曾善良过,但是她的野心太大了。人生就是这样,拥有一些的时候,就想拥有得更多。能守住自己的心,守住道德底线才是最重要的。”
最后一次听到阮青青的消息是在一周后。
阮青青因为面部感染导致了败血症,没有等到正式判决下来而死在了拘留所中。
生活继续着,并没有因为某一个小片段或是小插曲就偏离了正常的运行轨道。
四月,春暖花开的季节。
傅时宴和安颜准备拍摄婚纱照。
拍照地点就在临市的太古码头。
说起这个地方,那时候傅时宴和安颜还处在热恋期。
两人曾在临市的一些景点留下了不少的合影,当然也有单人照。
傅时宴把安颜拍得不是矮就是丑的,惹得安颜只想给他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