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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想起在宴会厅里看到的场面,长臂从车窗里伸出,猝不及防的捏住盛晚棠的下巴:“你在宴会上,可怜给谁看?嗯?”

盛晚棠想挣脱却挣不开,只能任由他打量。

想起盛昆和林芝的所作所为,盛晚棠感觉心有些凉,像是墙壁豁了一个洞,有冷风往里面灌。

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总归不舒服。

“陆四爷,你的话说得不对,圈子里谁不知道我这人最温婉端庄?我什么时候横了?”盛晚棠淡笑着反问,“再说,我哪有可怜?他们可没在我这里占到便宜。”

陆霁渊收了手,说:“上车。”

盛晚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让她上车,但他这个人一向令人捉摸不透,她也懒得探究。

盛晚棠揉了揉被捏得微痛的下巴,从另外一边车门上车。

正因此,她没有看到,盛梦月和盛家夫妻恰好走出酒店,正有说有笑的往这边走来。

陆霁渊想起盛晚棠今天的行为。

盛家的确没有在她身上占到便宜。

可一开始,她是懒得反击的。

陆霁渊洞察入微,自然注意到,盛晚棠是从林芝贬低步静晗之后才变了态度。

甚至在离开前,她还不忘帮步静晗正名。

自从陆家光明正大的偏向私生子,哪还有人看重步静晗是否为陆家主母?

也就盛晚棠明知道步静晗这个正妻有名无实,还执着于陆家主母从始至终只有步静晗。

她这行为,说好听点是赤诚。

难听点,就是傻!

不过,母亲的琵琶给她用,想来母亲应该会很高兴。

宾利慕尚一路开回银月庄园。

盛晚棠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突然有点感激陆霁渊愿意娶自己。

至少,这场婚姻给了她和盛家划清界限的一个伊始,让她远离那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