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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渊去了书房,给任星宇打了个电话。

那边听到陆霁渊的吩咐,顿时笑了,调侃道:“渊哥,你这还是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找我,这是心疼嫂子了?”

“你很闲?”

否则怎么话这么多?

任星宇即使只听到个声音也能想象出陆霁渊此时面无表情的冷脸模样。

他干笑了两声,求生欲极强的说:“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办事了!”

他丝毫不怀疑,若是惹恼了陆霁渊,他可能被丢到非洲区负责挖矿。

心疼?

陆霁渊并不觉得自己此举是因为心疼。

只是,入了他陆霁渊户口簿的女人,怎么能被别人随便当垫脚石?

还是盛家那种和陆启一家一丘之貉的货色!

“叩叩叩!”

书房的门被敲响。

陆霁渊喊了“进”,看到盛晚棠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陶瓷碗,笑容有几分尴尬和局促。

他眉梢微挑,无声询问她的来意。

两个人结婚以来,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这还是盛晚棠第一次主动找他。

“我给你送点夜宵,”盛晚棠顿了顿,补充来意,“作为谢意。”

他说‘谢谢’二字廉价,那她谢一点实际的东西。

托盘被稳稳的放在金丝楠木办公桌的一角,盛晚棠的行为举止在礼仪上无可挑剔,优雅而不生硬,端庄而不刻板。

陆霁渊看了盛晚棠一眼,小姑娘脸上的神色很放松,仿佛非常自信他不会在对这个道谢而挑三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