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不断地走向未知,那已知的现在和过去,重要,却也不这么重要。

“后面拜读了一番你的作品,所以对你的风格也算是有所了解。”

这话说的,祝蹊惶恐极了,连忙说:“温老师可不能这么说,我写的那些作品,哪里轮得上拜读这样的词?”

温教授没有理会这句话,以为祝蹊是担心过去的事儿重演,所以不敢担一个文人的称号。

他现在不也一样惶惶不安?所以很理解她的心态。

“能策划出这样的节目来的人,品性是值得放心的。”温教授说,“我也不指望靠买房子赚钱,到我这个岁数了,没什么牵挂,钱也就不重要了,只是小沈求上门来,我便不好拒绝。”

这话就等于是亮明牌了,意思无非就是要的祝蹊认下沈云轩的人情来。

也不知道沈云轩是帮了温教授什么,才能让他处处都提人打算。

但现在买房子最重要,祝蹊就要点头,欠不欠人情什么的,反正自从她拜托了沈云云这件事儿后,也势必要欠下人情了,所以也没有多大的差。

就在这关头,一直沉默着降低自个儿存在感的沈云轩开口了:“温老师,你不用这样,小祝跟我们家云云是好朋友,家里一直不把她当外人的。”

可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