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怎么突然间大伙儿都到学里来了?伯娘说……”沈笑边走边问道。
沈大伯就在门口,把事情简单的和她说了一下。
同时,沈实这边也回到了家,一伍一什的把事情说了。
“啥?族里不给供给?凭啥呀?”拾嫂子不乐意了。
沈拾声音也高了起来:“什么凭什么?十里八村,包括整个县里,你去打听打听,有几个村里让女娃上学的。
除了我们沈家,还有谁让孩子们上学不收束修还管一顿饭的。”
“这多长脸的事。能到皇家开的书院上学。”拾嫂子声音弱了下来,指指隔壁道:“他,当初考入文昌书院,族里每月给两斗米。
临走,还给送上了五两银子程仪。
我闺女比他进的地方还厉害。”
沈拾瞥一眼她,道:“你这会儿觉得闺女儿子都一样了?
再说,四丫还得考一回试才能进。”
“我……”拾嫂子哼了一声,又道:“那别让四丫去了。我们交不起束修。”
“为啥不去?去。老子就是借钱,也让闺女去。”沈拾给四丫招招手,“四丫,爹供你去,争气点儿。
回头出息了,别忘了拉把拉把你们兄弟姊妹。”
“爹。”四丫站到他面前,保证道:“我一定会考进去的,也会好好学。”
“好闺女。”沈拾拍拍她的头,他没本事,家里就供个宝哥儿都吃力,几个女儿,都是糊弄着长大的。
……
“七两,你真的准备把制粉条的方法交给族里?”沈村长震惊的看着沈笑。
今年,还没开始大挖红薯时,沈远兄弟两个,就在地里挖出一些,做出的粉条被永福楼的老板买走,一斤十二文钱。
“村长叔,刚刚我和大伯商量过了,族里只有五十亩族田,供应一村的孩子上学,经常不太够支应。”沈笑不是白给的。
“咱们开个沈家作坊,制作粉条的出息,用来供应沈家考入县城府城京城的孩子。
若有余力,以后,沈家孩子入学,免交口粮,成绩优异者,每月发一斗米。”
“七两。”沈村长不傻,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八叔替沈家的孩子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