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太奶和福太奶也很激动,那朱老板买粉条时,她们正好在沈笑家。
现在一文三斤的红薯,哪怕十斤红薯做一斤粉条,也是赚不少钱的。
福太爷抽着烟袋,吐了一口烟,道:“伯文,你去把你四叔喊来。
老八,你和伯文一起去。”
“唉。”沈大伯知道福太爷是有心支开他,就和八弟一起离开了。
他们一走,福太爷就道:“七两,你知道你亏了不?”
“不亏。”沈笑摇头道:“福太爷,我们家不富裕,但是村里也不富裕。
咱们沈家,要想起来,就得更多的孩子有出息。
福太爷,咱是平民老百姓,不是有四爷爷这个童生镇着,每年浇地时,那上游几个村,能让着咱们?”
若是今天族里固守陈规,要四丫除族了才能进京入学,她是不会交给族里。
但是族老们,一直以来在男女生上学这个事,都是一样对待。
不考皇家书院,就都不许考,不供
“大伯,怎么突然间大伙儿都到学里来了?伯娘说……”沈笑边走边问道。
沈大伯就在门口,把事情简单的和她说了一下。
同时,沈实这边也回到了家,一伍一什的把事情说了。
“啥?族里不给供给?凭啥呀?”拾嫂子不乐意了。
沈拾声音也高了起来:“什么凭什么?十里八村,包括整个县里,你去打听打听,有几个村里让女娃上学的。
除了我们沈家,还有谁让孩子们上学不收束修还管一顿饭的。”
“这多长脸的事。能到皇家开的书院上学。”拾嫂子声音弱了下来,指指隔壁道:“他,当初考入文昌书院,族里每月给两斗米。
临走,还给送上了五两银子程仪。
我闺女比他进的地方还厉害。”
沈拾瞥一眼她,道:“你这会儿觉得闺女儿子都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