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因为陈族长的施压,陈大郎都招了,“我也不愿意偷他家的鸡。
可是我所有的现银都输给了老虾他们。
他们要我拿田契抵债。可那咋行,没地了我吃啥?”
陈族长啪啪打他头两下,“总算不太傻,知道田地不能抵。”
沈远侧目,可是沈曜就毫不客气的道:“是不傻,不拿自己的田抵,拿我家的鸡来抵了。”
陈大郎只管垂头,虽然查到了他,但族长爷爷会保自己的,会的吧?
果然,别看陈族长骂陈大郎骂的凶,他还是要护一护的。
所以他道:“大郎,三郎,你们看,让他把鸡钱赔了。
把大路的诊费药费给出了,回家我们会行家法,好好教训他的。”
沈远两个肯定不愿意的,沈村长也不乐意,他道:“陈叔,偷盗不是小事,这是抹黑咱们村的。
须得按村规鞭刑,罚他看守打扫祠堂和族学,清理村道垃圾,且一年内不得出村。”
何况,陈寄他还赌钱,太祖时,凡私设赌局,都是要砍手的。”
陈大郎一惊,“不要,凭什么不让我出村?我没有私设赌庄,是喝酒后他们非得拉我赌的。”
陈族长又一巴掌上去,“他们让你赌你就赌,让你杀人你也杀呀?”
陈大郎往后躲躲,争辩道:“真是他们哄我的,偷文大伯家的鸡,也是老虾提的。
他早就在附近看过好几次了,卖夏薯秧苗时,他就来看过。”
沈远蹙眉,道:“那么早,他们就盯上这了么?”
陈大郎急急点头,“那会皇帝爷爷赏赐,他还找我打听来着。
不过后来你家里一盖新房,他们就没有再提这事儿。还有……”他慢慢不开口了。
“还有什么?”沈曜蹲下问道:“你不说,我们也会查,你说了,说不定会少挨几鞭打。”
“快说呀。”陈族长真怕他再犯浑,“不让你出村,还不是为了你好。
那是帮你戒赌,拉你一把。”
陈家一位后生也道:“他们那帮地痞,没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