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见得有什么绝世武功,却也会成为小卒子。
如果只有你看到,而那个壮汉又真的查出什么问题。
七两,你知道么,这样的你,或许会被某些人看重,将来让你做些危险的事。”
“舅公,我知道了。”沈笑明白了,舅公怕自己被发展成武骧卫的暗探。
顾道长欣喜后辈的成长,却也总会有无谓的担心。
沈笑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她从来不是什么聪明人。
“舅公,我们是明天回家,还是糖熬完了回家?”
顾道长笑道:“你做主。”
沈笑决定道:“那就明天回家。
我们雇人把糖送到家里。”
两人正说着话,程怀谦父子就回来了。
程大为明确的说:“那人还被关着。”
“还有,七两,今天我说是我看到了那人不对劲儿,但是画像是找人画的。
你画的人像很真,能不能教给别人这画法。”
顾道长抬眼看他,很怀疑他是不是成了那里的一员,不过人不错,知道护着孩子。
“爹?”程怀谦差点说,画法也是秘技,怎可轻易教人。
沈笑其实也是个二把手,只会画这一种,她道:“可以呀。教一个人二十两。”
顾道长一拍她的脑袋,“最少百两。”
“舅公,我只会画个简单人像。
万一要多了,人家不学了,一文钱都没有。”沈笑揉揉脑袋,其实只是轻拍一下,不疼的。
程大为夸道:“这已经很了不得了。”
一般画师画的人像,不会这么快又这么真。
……
要教人画像,那么沈笑就不能次日就离京,但是程大为也不可能让武骧卫的人,来家里学习。
沈笑每天和程怀谦一起,到崇文门外的胡同,去教人素描。
沈大伯他们不可能一直在京里,熬完糖,带着第一批脱好色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