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素描,系统学习的话,可能需要几个月,但是对于有天赋的人,那学习的很快。
被派来的人里,有一位是上次抓走沈笑两个的百户。
他本来就擅长仿画,不过学了半个月,就学会了。
待到月底在京城参加过林修尧的婚礼以后,沈笑已经对学画的三人教无可教了,课程也就结束了。
今天已经是腊月初五了,沈笑来和文大姑辞行。
文氏最近也跟和沈笑学画,她天赋好,现在比沈笑画的都好。
而最近跟着文氏学画的林九爷,也在家里画的有模有样。
倒是程怀谦,对这个实在不在行,特别是和林九爷一起画时,更画不出来了。
让他画个行军舆图他会,但画人像不成。
“念哥儿,你可真笨。”林九爷把自己画的素描花瓶,拿给程怀谦看。
程怀谦瞟了好几眼,放下炭笔道:“我不笨,我只是不会画人像而已。”
“不会就是笨。”林九爷坚持。
“那咱们比武功。”程怀谦侧面出击。
“好。”林九爷答应的很爽利,转身就喊厢房里的人:“小山,你来替我比。”
程怀谦气结。
沈笑和文氏在一旁乐的不行,“念哥儿,画不好不学了,咱不靠这个挣钱。”
“一人一百两,怎么不挣了。”程怀谦暗自心疼,学不会感觉没了一百两一样。
两人一起从林家回自己家后,程怀谦道:“听说刑部的人看到这人像画,正找武骧卫的人,想一起学学。”
“让他们自己教去吧,我教完他们三个,不再教了。”沈笑有自知之明,这个俏钱,挣一回就妥了。
程怀谦感叹:“不教也省心了。
现在在京里住着,消息是挺丰富的。”
“又有什么消息了?”沈笑挺好奇的,上回听说皇帝训斥了齐王。
程怀谦小声道:“说是齐王爷病了。
自从王妃病逝,齐王爷伤心欲绝,已经卧床不起了。”
“他不怕和周王一样,被请回来吗?”
“谁知道呢?”程怀谦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但是顾道长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