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回到房间后就拿着遥控器把暖气调高了点,然后抱着那张薄厚毯铺好床,这张厚毯不是特别大,勉勉强强能裹住她,厚毯厚度属实没有那冬季保暖的大棉被厚,自然也没有跟大棉被那样保暖。
一晚上下来,姜迟辗转反侧,到最后实在扛不住了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上五点三十分,姜迟顶着两个深青色眼圈起床做早餐,因为实在是困得不行,就煮了四个鸡蛋还热了两杯牛奶,她就上楼去喊程津起床。
听到程津回“知道了”,姜迟才继续回去补觉。
一早醒来察觉到身体异样的程津扶着额坐在床边沉着深思,直到姜迟过来喊他起床,他才不紧不慢找了去浴室换裤子。
下楼吃早餐时,程津第一次庆幸姜迟黏床。
喝了姜迟热好的牛奶,程津去客房拿书包,顺便把被子抱下楼给姜迟。
卧室里暖橘灯还没关,天也才蒙蒙亮,飘着小雪。阴暗处的软床姜迟蜷缩着身体抱着枕头缩在角落,厚毯早已被蹭落在地板上。
程津放下书包,把怀里抱着的厚被子铺好盖姜迟身上,把地板上的厚毯捡起放沙发上,他抬手摸了摸姜迟的额头感觉温度,对比自己额头的温度,确定没什么异常时,他才重新背起书包离开卧室。
刚出了小区,程津又碰到童悠悠。
站在路灯下座椅边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童悠悠见程津出来了,抬起手朝他挥了挥,“程津,早上好啊!”
程津攥了攥书包肩带,皱了皱眉,“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