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给狗男人一巴掌。
谢拂拂淡定,反正二舅挨揍也是家常便饭。
宫娥得了消息,在一边说:“陈惜、就是陈凤奴的妹妹、想见娘娘。”
桓樾眨眼睛:“请我吃饭?”
宫娥笑道:“好像朱家撩陈惜,她想给朱家求情?”
翠珠在一边说:“求情是假,想表现自己吧?”
很多人见娘娘,不都是为表现自己?像那个钱大家,就是要表现自己的成功。
有些人求情不重要,展现自己的能耐重要。
当然,陈惜没那个能耐,不过,朱家也够贱的。
桓樾看殿下一眼:“让她来?”
谢籀说:“建平伯未必愿意。”
桓樾点头,那就算了。
显然建平伯更重要,利用陈惜对付朱家而得罪陈家,意义不大。
谢籀想想:“我叫人给建平伯递个话,看他怎么想的。”
桓樾点头,这样也行。陈家若是愿一块对付朱家,陈惜可怜就可怜吧。
谢籀示意,就有内侍去办。
对付朱家自然是不难。但事情闹这么大,就是要如何处理的更好看。
像桓娘娘在宣德门外露个脸,影响非常的大。
就算听说她怎样,或者她在宣德门外也打人,但她这样子好看、端庄,和造谣的差远了。
桓樾问:“那陆篯怎么样?”
内侍在一边笑道:“端门外,陆篯还挺活跃的。他目的大概是明年春闱。”
桓樾点头:“春闱不是那么好考的,和别的作弊差不多,总之不是正道。他大概也知道自己不行了,但这么疯狂是少有。”
谢籀点头,给媳妇儿夹鸡腿。
阎伯烜看二舅。
谢籀看他一眼,这可够不着。他不是有内侍服侍着?
阎伯烜埋头吃鸡蛋,这鸡蛋好好吃,请舅母吃。
谢籀一边吃一边想着舞弊的事,为了中式就如此,所以,疯狂的多着。
这是科举的问题,但也是某些人的问题。
桓樾安静的吃饭,怎么管这么多人,她没能耐也懒得费这脑子。
谢籀看他媳妇儿够好了,越看越爱。
桓樾知道,她若是多管一点,管到别人的地界上,那攻击她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