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些阁老都一人一个主意,现在没阁老拉拢她。
但有朝臣想走她门路。桓樾懒得管,朝中的事皇帝管就好了。
阎伯烜吃完,高兴的很。
桓樾看他,想干嘛?
“读书!”阎伯烜积极主动了!
桓樾感动的不行,这孩子有这么暖心?
谢拂拂都不想打击舅母:“姑婆许他,书读好了,什么都有了。”
桓樾问:“想有什么?”
阎伯烜和舅母比:“世界树!”
哇!桓樾真吃惊了!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还罢了,书里有世界树,这是召唤书还是封印书?
但想想也很有意思,因为读书多了才能找到世界树嘛,鼓励孩子多读书。
桓樾问阎伯烜:“画画吗?世界树是什么样的?”
阎伯烜点头,画!他每次说的时候人家都不明白,画下来就明白了!
桓樾好像是听说画画对孩子很重要,反正他愿涂抹就涂抹,咱不差这点纸和墨。
谢拂拂有点自暴自弃。
想阎伯烜这么皮的,他不得拿着墨四处画?已经不是一次了。
谢拂拂练字的时候他就捣蛋,当个姐姐好难。
桓樾安抚拂拂,比他能画不就好了?
谢拂拂没抱太大希望。因为阎伯烜的审美别人未必懂,真的太难了。
内侍来回禀:“建平伯说知道了,又向娘娘赔罪。”
桓樾说:“他也挺不容易的。”
陈准干出那种事,又和游氏一块死了,陈佐还得将这个家管好。
话说回来,对一个家有责任心,对外边才有责任心。
当然不是一个劲儿往他家扒拉,那不叫责任,那已经在犯法等着毁了这一家。
陈佐倒是个明白人,这样的人不少。
谢籀又匆匆走了,他就是给父皇当牛做马。
桓樾可高兴了。年轻人就要多干,让他干都是锻炼他。
狄宝瑟过来,换了一身衣服,依旧很好看。她问:“有些愚妇自尽了你知道吗?”
桓樾说:“其实活着未必有死了轻松。”
按说都该活着,但让人那个活法真未必是善良。
想解决她的问题、那又是一堆的事儿,不是那些圣母愿做的。
那些妇人有些就是被逼来的,那些读书人、还有朱家、造的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