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想,那必定搜刮所有能用的证据,送进去必是五年起步。
况且,她家里又不止一个懂法的。
警察送了李惜君离开,回到警局后钱肃笑嘻嘻地问:“哥,我这次待几天就能走了吧?”
“少攀关系。”警察瞪他一眼,“老实待着。”
“这次是七天还是十五天?”钱肃继续笑眯眯地问:“我都没得手,那小娘皮子劲儿真大,给我下巴这块差点磕脱臼了,我还没找她要医药费呢。”
“做梦吧你。”警察白了他一眼,直接把他关进了“小黑屋”。
钱肃此刻还未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在此刻已经改变。
准确地来说,是在他决定做坏事时已经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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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越回家时楼道里静悄悄的,和往常一样。
但楼道里掉了一把长发,应当是昨天李惜辰挣扎时被钱肃薅下来的。
他不由得后悔,早知道昨天就不去买那包烟了,送她回来多好。
可凡事没有如果。
他蹲下身弯腰,把地上的头发一根根捡起来,然后回家拿了清扫工具把楼道里那些糟糕的痕迹全部清除干净。
昨晚被放了鸽子气得不行的苏一白上门来兴师问罪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