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跟我提过的那只猫?”

祈寒肖点头,“嗯。”

江雁归一手撑膝,斜过身子看他,“这要是在家里,猫上床也就算了,但这儿是病房,旁的不说,万一它给你捣乱,把那些线啊管子的碰掉了怎么办?”

祈寒肖没什么反应。

江雁归皱了皱眉,“猫就是猫,就该有个宠物的样子,可以宠,但不能纵容。”

林蕉不悦地睁眼。

祈寒肖靠在椅背上,脸色晦暗不明。

“你用不着这么拐着弯地说我,人也好,猫也罢,我乐意纵着。”

江雁归也有点来气,“那是,你牛大发了,明着说不听,暗着说也不听,就是铁了心要跟这个女人耗一辈子!”

林蕉这才听明白,感情刚才不是说猫,是说她呢!

好一手指桑骂槐。

祈寒肖转过头,语气平静:“你来这儿有事儿?”

“呵,祈寒肖啊,不是我说你!”

江雁归把手上的文件拍到他怀里,祈寒肖没拿住,文件滑到地上。

“我忙前忙后的,得着什么好了?要不是哥们儿点背你拉过我一把,你这些破事我都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