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接受到容雨的视线,想到那一千两银票,沉着目光扫向容玄:“那容玄把容海砸到墙上,又是怎么回事?”
容玄是哑巴,他能狡辩什么?
容雨正想说话,王钊义身后的张捕快已经带着纸笔上前,还抬了小桌子,帮忙铺纸研墨。
众人:是错觉吗?怎么觉得这个捕快脸上竟有殷切之意?
容玄拿起笔,懒洋洋写下两个字:“他该!”
张捕快:“……”
张捕快把纸递到王钊义和张庄手里。
王钊义:“……”
张庄看向王钊义,用眼神说:他不蹲监狱谁蹲监狱?
他娘太过分了,他都想治他一个蔑视公堂之罪了。
王钊义看向地上跪着的护卫,语气隐隐无奈:“你们来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什么情况?
护卫抓着脑袋,回忆道:“当时……老太爷和老爷带了很多人进了后进院,老爷笑话他……笑话容玄不是官了,还笑话他是哑巴。容玄是哑巴啊,没有说话,老爷又带着人冲进屋子,说要砍死容玄的娘子,容玄会武功,把前面的人弹飞了,还把老爷砸墙上了。”
王钊义愣了一下,神色严肃道:“所以,老爷是容海?”
护卫连连点头。
王钊义笑了,脸色有些冷:“所以还是容海寻滋挑衅在前,动手在前,强闯私人领地在前,还准备杀了人家的娘子?”
容雨张了张口,想说不是这样的,就算是这样,可那都是未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