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你……为何……”
“阿兄!太帅了!”
张婴跳起来拽住扶苏的手臂,像个布袋熊一样紧紧地抱住扶苏的双手,“你说得太好了!”
扶苏诧异道:“你……听明白了?”
“没有!”
张婴并不是骗扶苏,前面简单的还能听懂,后面涉及到具体什么政策、什么思想理念,他是完全没听明白,但不重要,光前面就够他吹彩虹屁了,“但我知道阿兄想的很不一样,很厉害!”
扶苏眸光微闪,停顿了会,忽然轻声道:“你不是,总劝我听父皇的?”
“对呀。”
扶苏一顿,摇了摇头:“若是听父皇的,那么我这些所想……”
“哎呀,我们可以先听嘛。”
张婴露出憨憨的笑容,双眸亮闪闪地看着扶苏,“再做,我们知道,肯定对仲父好的事,仲父看到了是好的,肯定也不会生气。”
“……”
扶苏看着张婴,忽然笑出声,“所以,这就是你死活要给父皇梳胡子的原因?”
张婴:……
“你这小滑头,不可仗着父皇宠爱你就阳奉阴违。”
扶苏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有些人可以仗着宠爱做,但他不可以,“朝堂的事少考虑,你多想想西南学府的课业。”
张婴表情一垮。
当他乐意操心这些朝堂破事?他巴不得日日躺在家里享受美食。
张婴幽怨地盯着扶苏,嘀咕道,哎!你牛皮是牛皮,但记录中你这父控,疯起来也是可怕连自己都刀。
若非如此,我早躺平享受纨绔生活,谁乐意盯着胡亥那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