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奔波一整天,现在终于闲了下来,水萦鱼陷在沙发里,浑身酸软得厉害,肚子还是发硬发冷地难受,脑袋也疼,脊椎也疼,好像没?一处是舒适的,她总是对自己正处于的状态感到深深的疲惫。
她提起力气与楚礼交换电话号码和?别的联系方式,末了补充了一句:“把你?的银行?卡号发给我。”
“啊?”楚礼有点懵。
“卡号多少?”水萦鱼问。
楚礼懵懵地念一串数字,没?过一会儿收到了条短信。
汇款到账提示,开头一个二,后面跟着长长的一串零,正好到了单笔限额,二十万。
“太多了。”她下意识拒绝道,“要不了这么?多钱的,太多了,不至于。”
水萦鱼手机界面还停在银行账户上,一长串的数字,二十万只是个小小的零头,缀在最?末尾,从来不会引起她的注意。
“没关系的。”她安慰道。
“太多了。”楚礼还是说。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我什么也做不了。”
“等价交换而已。不必为此感到过意不去。”
“怎样的等价交换?”楚礼问,“这笔钱,你?现在的帮助,对于我来说已经到了无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