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比在学校里表现得还要粘人。
从前的征十郎顶多是抱着我看着我不说话, 但像这么细密的接触通常都是我主动才会有的。
“没有。”
征十郎神色平静地看着我,又凑了上来。
看吧。
我就说嘛。
好痒。
我眯眼接受着他的示好,暗忖征十郎是不是打算把之前快一个月欠下的, 在今天一个下午从我这全部补回来。
不过他要是正打算那样的话今天就别想吃饭了。
想到这里我将手摊开抵在征十郎的额头上, 试图把这颗红红的脑袋推了出去。
然而这个常年打球的运动少年的力气显然不是我能比的, 哪怕我认真地用上了不少的力气, 征十郎也还是纹丝不动地将脑袋靠在我的肩窝里。
“是有在闹脾气的吧?”我笃定道。
“没有。”征十郎说。
“闹脾气的理由是什么呢?”我全当没听见他的否认,顺着自己的观点继续问。
然后征十郎微微眯起眼,不说话了。
“那征十郎可以让我安安稳稳地看会书吗?”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棵被考拉紧紧抱着不撒手的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