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十郎知道后就提议让我一个人单独完成一组乐高,这个提议里明知故问的浓度真是太高了,气得我往他因笑而略微鼓起的苹果肌上咬了一口。
咬完一口我松开牙齿,直勾勾地看着身下少年的眼睛。
“难道不知道我就是因为想一起玩才选的乐高吗!”
征十郎闻言笑起来,我又咬了上去。
被我欺负的时候他从不喊疼,就好像我带给他的快乐里从来没有掺杂过任何的疼痛,以及一二三四……不知道累计到现在已经有了多少个的明显牙印。
“知道归知道。”征十郎顶着那个牙印,若无其事地笑着,他撩起一缕我垂落在他脸颊边的长发,指间的动作像是捻揉着一股细软的金丝线那样轻柔又珍惜,“但是听莉绪亲口说出来我会更开心。”
我看着他开心的样子,胸腔里最重要的那个器官急跳了好一阵。
事实证明有个会讲情话的可爱男友真的是一种对心脏健康的高超考验。没忍住我又亲了亲他的苹果肌。
征十郎说我好像在训狗。
打玩一棒子又马上给颗糖。
我说你怎么能用训狗这个比喻。
然后征十郎没再说话,他把脑袋埋在我的肩窝里,吸嗅舔舐,确实就是小狗才会做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