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辗转再来到这座都城,落入叶慎独布置好的包围圈,几番挣扎,终没能幸免。
长夜漫漫,她躺在他的怀里,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伤疤揭给他看。那些绝口不提的人和事,她将对他坦诚布公。
“这不是你的错。”
一夜畅谈,黎明来临之际,叶慎独搂着她,再次肯定地说:“不是你的错。他已是抑郁症晚期,那条路,是他自己选的,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是这样吗?
时光揣摩着,没说话,听他说:“别怕,有你独哥在,鬼见了都要退三分。”
她笑了,“鬼怕恶人,命让硬汉,你承认你是恶人了?”
“你觉得呢,我是恶人吗?”他轻飘飘问。
她直言道:“说实话,你一直深藏不露,我对你,不甚了解。”
那头静默,良久他才低声说:“知道眼前这个就好了,别的,不知道为好。”
睡到自然醒,再睁眼已是正午。
窗外白雪将室内照得异常明亮,透过窗户看去,远处的山,近处的树,银装素裹,纯净无暇。
颈窝处尚有鼻吸,浅浅的,热热的。时光看一眼熟睡的男人,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翻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叶慎独醒了,双手为枕着头,没有起床的意思。
时光则进进出出,收拾昨晚乱扔的衣裳、纸以及……四个套子。
男人的目光随着她移动,说:“别费事,我让钟点工来打扫。”
她悠悠暼他一眼,“我以后还要见人。”
叶慎独笑笑,没再言,只是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