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故作不知。
他笑笑,“罢了,你高兴就好。”
那件旗袍叉开到大腿根又巧妙地遮住关键,时光穿上它,前襟和后身比列恰好,风姿卓越、清秀雅丽似清风来。
叶慎独的视线定在她身上,深不见底的瞳孔多出许多意味。
直到楼下送婶喊吃汤圆,他才收回目光,扯了件披风强行为她披上,遮住那一身的风光迤逦。
“怎么了呢?”时光明知故问。
男人用眼尾扫她:“别找事儿时光。”
“找什么事儿?”扶梯上,她挑衅。
他不走了,将她逼至角落,似笑非笑:“你是想这几天年都在床上过?”
“……”狗男人。
杜叔不在,宅里只有三人。
宋婶做汤圆甜而不腻,口味众多,时光吃完小半碗,感觉还能吃。
被宋婶看穿,伸手过来说:“碗给我,我去盛。”
“我自己来就行,您不用客气。”时光说罢便拿着碗去了厨房。
“今儿一大早,老爷跟太太的电话就打到我这里来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除夕夜你就不在,大年初一,你不过去一趟怕是不行。”
盛汤圆时,她听见那边这样说。
“晚上过去。”
男人的声音平稳没有起伏,带着丝一闪而过凉意。
“有什么话好好说,没必要每次都一个钉子一个眼的,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
“知道就好,那小子认回来了,老婆子是怕你吃亏。”
叶慎独没所谓一笑:“我还能吃什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