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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君陵岂不是也沦为那等爱猫大家了?为了陆宝儿做到这种地步,算是偏爱她了。

室外下人是知晓谢君陵醒来的时辰的,此时见他赤、裸着胸膛,不由奇道:“老爷?您这……”

谢君陵顶着兜头兜面的寒风,接过下人送上来的干净衣衫,由着旁人服侍好了穿上。穿衣洗漱用过饭后,谢君陵便一如寻常上轿赶往翰林院。

待陆宝儿睡醒时,已是日晒三竿。她悠悠然醒转,见手间还抓着一件白色里衣,瞧尺寸,这不是谢君陵的吗?

她的脸腾地爆红,柳香听到动静进内室,陆宝儿感觉做贼心虚地将那件里衣藏到靠枕后头去。

夫妻间宽衣解带乃人之常情,可陆宝儿却觉得十分羞窘。她和谢君陵好似还没亲近成那样吧?

平日里在榻上,谢君陵也是衣冠楚楚,衣襟领口从来都是严丝合缝被衣衫带子绑着的,从来不会露出强健的男子胸膛来。

昨夜怎就突然脱衣服了呢?陆宝儿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想了想,许是她太过楚楚动人,谢君陵一时半会儿把持不住也是极为可能的。怪就怪她太过美若天仙。

这般一想,陆宝儿也就不怨谢君陵了。寻常男子和她同榻而眠,能正人君子到谢君陵这种地步已是极为难得,毕竟她长得太过好看了。

此时,极为好看的陆宝儿正稀奇地望着花厅里一桌早膳,问老嬷嬷:“府里怎么会有玉容糕?”

老嬷嬷抿唇笑:“前些时候,老奴我见夫人喜欢吃这糕点,特地问厨娘做的,哪知老爷也叮嘱了一声。叶厨娘见主子下人都催这甜糕,可不就紧赶慢赶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