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莲台上的观音被贺作峰欺于身下,眼尾飞红,唇若含丹。
他心神俱震——哪里是阿清脏?
是他那颗早已被欲望填满的心,才最肮脏。
可贺作峰即便知道自己心有不轨也迟了。
他的手指灵活地探进花径,着迷地抠弄。
阿清打了个哆嗦,摸不准贺作峰是什么个意思,硬着头皮问:“您瞧不出来?我这身功夫,在女人的肚皮上可练不出来。”
言罢,习惯性地抬起腿,用雪白的脚背蹭贺作峰的脖颈。
肌肤相贴,阿清感受到了血管的跳动,也感受到了沉重的喘息。
阿清从未像现在这一刻那么清晰地意识到,沈文毅的话,给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因为他面对贺作峰,竟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当年沈文毅的咒骂:“我脏,我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我在床上就是个骚/货,您可别脏了自己。”
阿清说完,恍惚了好一阵,以至于没在贺作峰埋首到腿间的时候,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他躺在床上,望着飘飘悠悠晃动的床帐,怎么都看不清上面熟悉的花纹。
过了会儿,阿清反应过来了,不是他看不清,而是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随着贺作峰的动作晃啊,动啊,直到细缝间传来一阵热滚滚的湿意,方才惊叫着坐起身。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阿清差点没晕死过去。
贺家的四爷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腿根,正埋头舔他下面的小嘴呢!
这可太过了。
哪怕是阿清,都没用嘴替客人纾解过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