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嗯嗯啊啊地应付过去:“娘,我去拿点药。”
“你病了?”他娘一惊。
阿清满不在乎的声音从帘子后头传来:“不是我病了,是店里的服务生。”
他娘放下心来,念了声佛号:“都是苦命人啊。”
而帘子后头的阿清其实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他愁容满面地坐在医生面前,无意识地抚平着衣摆上的褶皱,抚了一次又一次。
医生与阿清相熟,起初还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打了几句趣后,也沉下了脸色:“可是有什么事?”
阿清闻言,心一狠,咬牙道:“能生的男子……是什么样?”
医生料想到他有事,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事,哑然半晌,恍然道:“看起来,倒和寻常男子没什么区别,只是细巧些,漂亮些……但那样的男人,也不是没有。”
阿清暗暗点头。
医生又道:“真要说区别,你也晓得。”
言罢,用手按了按小腹。
阿清猛地一个哆嗦:“能……能生。”
“是了。”医生颔首,“和女人家一样,能生,但真要说能不能看出来,那铁定是看不出来!”
“那要是检查……”
“出生的时候,不就看出来了吗?”
阿清一噎,知道医生的说法没错。寻常人家,但凡有点钱的,都会让孩子去检查,但他们家……
他硬着头皮问:“若是出生的时候,没检查,长大了,还有机会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