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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作峰不以为意,强势得掐着他的颈子,轻吻落在他眉间的淡绿色花瓣上,修长的手指抵着缅铃深入花径,在阿清的一声响过一声的惊叫里,生生将缅铃又推入了肉缝。

染了热意的铃铛果然不一般,直烧得阿清两股战战。

“趴回去。”贺作峰满意地揉捏着他的腰,沙哑的嗓音再度响起,“听我继续跟你讲道理。”

此时的阿清是想要抗拒也没了法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一头栽在了病床上。

“此物也有男女之分。”贺作峰单指撩起薄薄的旗袍裙摆,盯着两座高耸的臀峰,目光幽深,“男用多为嵌珠,女用……”

男人话音微顿,轻轻“啧”了一声:“你这缅铃,倒是与男女无关。”

“……若当真是女用,方才我以手暖之,现下它该不用我拨弄,就能在你身子里晃了。”

贺作峰的巴掌再次落下来:“谁给你的?”

阿清倚着手臂,虚弱地答:“饭店的……饭店的服务生。”

贺作峰平静地追问:“名字。”

他咬着唇,顺着话头想了会儿,忽地意识到了什么,眼皮子一阵跳:“别介,四爷……人家,人家是好心。”

“……您别误会,千万……千万别办了他!”

“……我自个儿……自个儿想起来塞的,不关……不关旁人的事!”

贺作峰见阿清身子软得在病床上都爬不起来了,还在为饭店的服务生辩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倒是真把他们都当弟弟。”

阿清在饭店的时间长,年岁上又比那些个刚进饭店的服务生大上几岁,平日的的确确将他们当弟弟看。

“你将他们当弟弟,他们也不见外。”贺作峰按着缅铃的边儿,让其前后摇晃,“竟给哥哥床笫间的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