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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被塞进来的缅铃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发滚烫,阿清浑身发颤,腰臀狂抖,想要为服务生们解释几句,又没有力气,只能憋着一口气,直到再次泻出来,方才哑着嗓子开口:“四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进了饭店,都是要赚钱的。”

“……我用手伺候,他用腿伺候,自然也有人用下头伺候。”

“……您稀得救风尘,就一个个去救吧。”

他说到这儿,疲惫地闭上双眼。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

若不是被逼上绝境,谁会走上这么条道路呢?要阿清说,能进饭店的,都不算是完完全全的苦命人了,旧日里,靠一张面皮吃饱肚子,总好过全家饿死。

只是这些道理,阿清懒得同贺作峰说。

人家是贺家的四爷,就算伤了腿,也体会不到穷人的艰辛。

就像是现在,他明明是为了感谢贺作峰,才硬着头皮往下头塞了铃……不,不是铃铛,是缅铃。

阿清想着贺作峰慢条斯理的说辞,后槽牙狠狠一扣。

是了,他又是塞缅铃,又是在身上作画,最后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屁股上的几个巴掌印儿和好一顿奚落!

奈何,阿清在榻上,怎么都斗不过贺作峰。

他回过神时,已经被翻了个身,仰躺在病床上,双腿亦架在了男人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