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是典型的能生的模样,瞧着既漂亮又纤细。
他呢,比之方伊池,高了些,妖了些,既不宜室也不宜家。
阿清当自己是寻常男子,穿旗袍时,胸前发紧,也不做他想,不像方伊池,还会寻个紧身一点的裙子,偷偷摸摸地护住微微隆起的胸脯。
阿清发觉后,笑话过方伊池:“哟,怕什么呀?”
当时方伊池羞恼得蹦起来抓他的胳膊,抓着抓着,红着脸在他胸前也摸了一把:“你不怕呀?”
阿清大喇喇地抱着胳膊,跟没骨头似的靠在门边:“怕什么?天生就长这样!”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笑得合不拢嘴。
天可怜见,他当时真以为是天生的,全完没往能生之事上想。
说到底,阿清不是女子,就算胸前有弧度,穿上衣服,也看不大出来,除了本就心怀色心的客人,谁会盯着他的胸脯看呢?
现在好了,贺作峰不仅盯着他的胸脯看,还上手肆意地揉。
阿清稀里糊涂地滑坐到了贺四爷的腿上,一双眸子蒙着水雾,泪眼朦胧地吐着热气,眉眼间满是欲色,当真成了个勾人的狐狸精,呼吸间尽是风情。
贺作峰目光沉沉,大手完全掌握着两团软绵的手,一边揉弄,一边让他在自己的腿上随着呼吸前后摇晃。
那枚含在缝间的缅铃又开始疯狂响动。
但这一回,他们谁也没去管。
阿清是浸在欲望里,欲仙欲死,贺作峰是故意冷着那处,让他吃一次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