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清心里再不愿意,贺作峰也有法子逼他就范。
“现下不弄出来,含一路回去,响给谁听?”
阿清咬牙嘟囔:“我……我坐车回去。”
“坐谁家的车?”贺作峰的手不急不缓地按在他的后背上,一手逼着他向自己倾倒,一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乳肉。
阿清一噎:“我……我自己叫黄包车。”
“流一路的水?”贺作峰冷笑抬头,“帮我把眼镜扶正。”
阿清还没从贺四爷描绘出的淫靡画面里回过神来,满脑子是自己歪在颠簸的黄包车上,腰肢酸软,腿芯洇湿的画面,垂在身侧的手无力地靠到贺作峰的脸颊边,碰了碰并没有歪的眼镜腿。
贺作峰蹙眉:“扶正。”
阿清逼不得已,用两根颤抖的手指扶住冰凉的镜腿,视线也不由自主地划了过去。
四目相对。
阿清浑身一个激灵,仿若望进一汪深潭,沉甸甸的心直坠而下,被浓重的情欲裹挟,无处可逃。
他呼出的热气在镜片上氤氲出了浅浅的水雾,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出的光却像是直直地望进了他的心。
阿清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脯被一双大手挤压得近乎变形。
他在今日之前,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胸脯敏感。
阿清熟悉的人里,只有方伊池是天生能生的,以前他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好友被人欺负了去,眼睛里自然也会有对方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