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赶巧,贺作峰来喝茶时,没撞上阿清,倒是祖烈瞧见了熟悉的下人。
“四爷,那不是六爷身边的人吗?”
贺作峰顺着祖烈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瞧见了一抹熟悉的人影:“去问问。”
祖烈领命去了,几分钟后,笑着回来,说是六爷的太太也在喝茶呢。
“方伊池?”
祖烈点头:“是了,说是和朋友约了喝茶,早早就来了。”
下人话音未落,就见坐在轮椅里的贺作峰双臂用力,撑着上半身,眼瞧着就要站起来。
祖烈吓得头皮发麻:“四爷!”
但不等祖烈开口,贺作峰就回过神,重新坐回了轮椅,仿佛方才的失态不复存在:“先推我进雅间。”
“……就去他们隔壁那间。”
祖烈压下心底的疑惑,依着贺作峰的意思,将他推进了阿清与方伊池隔壁的雅间。
隔着薄薄的木板,欢声笑语时不时飘了过来。
贺作峰听不清阿清与方伊池具体说了什么,但偶尔还是能捕捉到几个词。
什么“别摸”,什么“怕痒”……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摆明了在行不轨之事。
滚油煎心,不过如此。
又仿佛有无数蚂蚁钻进了心房,啖肉饮血,好不快活。
——咯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