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在男人怀里拱了拱,闻言,偷偷翻了个白眼。
娇气什么?
他就是个成日给客人陪笑脸的服务生,谁娇气,他都不娇气!
气氛好,阿清也就没再说扫兴的话,而是老老实实地将裙子掀了起来。
贺作峰的手在裙摆边游走了好几回,每每都被阿清提前发现,紧紧抓住,生怕瑞福祥的裙子遭殃。
一来二去,贺作峰不再去碰裙子,反倒掐着他的腰,让他骑在了自己的腰间。
阿清小心翼翼地挪着屁股,不是躲贺四爷胯间那一大包,而是怕压了贺四爷的伤腿:“没事儿吧?”
贺作峰的大手在他的腰间来回摩挲,沉沉道:“无碍。”
“您悠着点。”阿清说得坦诚,一点儿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是真的忧心忡忡,“压伤了,祖烈都得跟我急!”
他看得出来,跟在贺作峰身边的那个祖烈,可在意四爷的腿了。
贺作峰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待阿清主动弯腰替自己取下眼镜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阿清没听清,好生将眼睛收起的时候,随后问:“您说什么呢?”
贺作峰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到底没将自己准备做手术的事情说了。
说了做什么呢?
能不能好,老天爷才知道。
阿清将眼镜放在床头柜上,又吭哧吭哧地扯了贺作峰的腰带。
“四爷,不是我说,您也忒……”他被弹出来的家伙式儿吓得喉咙发干,没忍住,叽里咕噜地抱怨起来,“上回我就想问了,您是不是太久没弄了啊?……也是,您是贺家的四爷,洁身自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