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阿清不以为意,加之阿清的爹实在不可理喻,便歇了阻止的心思,只在他说的词太过不能入耳时,才沉着嗓子道声“慎言”。
阿清才不慎言。
他骂痛快了,拿眼睛瞄贺作峰的腿——也不尽是腿,还瞄腿间。
“四爷,今儿个我心情好。”阿清大喇喇地说,“您是要用我的手呢,还是要用我的腿啊?”
贺作峰没料到他会将床榻的事挂在嘴边,忍不住又开始蹙眉:“你——”
“不要啊?”阿清懒得搭理贺四爷执拗的纠正,“敢情儿您上饭店当散财童子来了,光给钱,不享受呢!”
贺作峰到嘴的话立时咽了回去。
钱不钱的,他不在乎,但阿清……
“腿吧。”贺作峰的喉结滚了滚,撇开脸,镜片挡住了眼底的光。
阿清不无遗憾地“啧”了声。
他还当贺四爷真是散财童子呢。
“行吧。”阿清不情不愿地走到床榻前,想要换身衣服,又猛地警醒,“四爷,我现在的裙子都是瑞福祥的啊,别撕!”
他说完还不放心,捧着裙子去给贺作峰瞧:“眼熟不?和您上次撕坏的那条一模一样!”
“……您等会儿收着点力,这料子金贵呢!”
贺作峰顺着阿清的手去看雪白的裙子。
哦,的确和他撕坏的那条很像。
贺作峰脑海中浮现出阿清被自己压在身下,叼着裙摆,满头大汗地流水的模样,冷静地想,祖烈该赏,买得好。
以后再多买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