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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作峰原本没有的火气愣是被他用三言两语挑了起来。

“闭嘴!”贺四爷头疼地将阿清吐出来的裙摆又塞回去,“真真是……真真是……”

真真是胡闹。

该记得不记,不该记的瞎记!

阿清囫囵含着裙摆,也很委屈。他没记错啊,贺四爷自个儿说的,光用腿夹不出来,得用手。

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不乐得听了呢?

阿清脾气大,心里委屈,腿也不愿意往贺作峰的腰上盘了。

他腰泄了力,眼瞅着要瘫软回床榻上,贺作峰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愣是把人又按在了怀里。

这下子,阿清只能挂在贺作峰的怀里,摇摇晃晃地轻哼了。

他是要闹。

贺作峰暗叹一声,不指望能从阿清的嘴里问出什么正经的话,闷头沉腰,将硬挺的欲根往他湿软的腿根一顶,兀自揉捏着他的臀瓣动作起来。

阿清被顶得腰肢酸软,呼吸间就受不住了。

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能生后,产生了心理作用,还是先前没被调教过下面的小嘴,一时食髓知味,反正贺作峰一弄他,他无论胸腔里憋了多大的火气,人都能软成一滩春水。

阿清知道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干脆将委屈抛在一边,认命地配合贺作峰的动作——结果,没几分钟又不行了。

他挂在贺作峰的身上,下身除了攀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没个支撑,哪里跟得上贺四爷的动作?

阿清努力了会儿,嘴一撇,气鼓鼓地扯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