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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贺作峰觉得阿清有什么不好,只是有些话……不该挂在嘴边。

罢了,还是该多读书。

贺作峰想着想着,就瞥见了压在烛台下的两本厚厚的册子。

他认得,那是他先前拿来的《茶花女》,其中一本还是时下难得的英文版。但是再珍贵的书搁在阿清的眼里,都不如块砖来得实在。

这不,贺四爷不过是几日没来念书,好好的书就被拿来当了垫子,真真是有辱斯文。

贺作峰想着阿清有辱斯文,自己的动作却也不怎么斯文。

贺四爷把含泪咬着裙摆的阿清死死压住,虽然不能继续亲吻是件憾事,但男人很快就低头下,含着他胸前翘挺的乳珠吮吸。

阿清挣扎着扭动起腰,细窄的腰线就像条不服输的小蛇,在贺作峰的大手下闹脾气。

贺作峰吮完一边,又去吮另一边,抽空还打了他的屁股。

阿清吃痛,偃旗息鼓,惦记着嘴里的裙子,想着不能咬坏了,只能委委屈屈地含着一包泪,梗着脖子不肯让眼泪水掉下来。

“我上回说的话,你还记得几句?”贺作峰慢条斯理地吻完乳粒,换了手指仔细揉捏,继而膝盖随意一顶,察觉到他的腿芯已经湿润无比,无声地叹了口气——如此敏感,还不知死活地用水汪汪的眼睛瞪人,太欠教育了。

贺作峰嘴上说的话,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依旧能分出心神,两边都不耽误:“冥顽不灵,不长记性。”

这是贺作峰对阿清最中肯的评价了。

但是这回,贺家的四爷不在气头上,语气里没了恼意,阿清听着,不害怕,反倒仔细回忆起贺四爷所谓的“上回”。

片刻,他吐了嘴里的裙摆,恍然大悟:“我没忘啊!”

阿清抬起纤细修长的腿,黏糊糊地攀住贺作峰的腰:“我晓得的,光用腿夹,您射不出来,得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