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水,他就泼了贺四爷不止一回。
贺作峰怎么不生气呀?
阿清茫然得有些手足无措。
贺作峰同他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
命运使然。
阿清遇上的男人,看他多少都戴着有色眼镜——他是平安饭店的服务生,生得美艳,人又泼辣,看起来就是个在床榻上供人玩乐的玩意儿。
既然是玩意儿,他们对他,从始至终都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
对他好,是施舍,给他钱,是天大的恩赐。
阿清在这样的坏境下久了,难免思维也被带歪了,真遇上个完全不同的贺作峰,连情欲都暂时压了下去。
他纠结地瞪着正将自己的双腿往两边分的男人,觉得嘴边有无数的话要说,可真张了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别乱叫。”偏偏,贺作峰还不知道阿清的纠结,被撩得额角青筋直跳,以为他是故意的,抬手不轻不重地掐他的下巴。
阿清更气了,梗着脖子躲开男人的手,故意抬起胳膊,作势要打:“我不要了,我现在就不要了!”
“嗯。”谁料,贺作峰压根不在乎那只高高扬起的小手,专心致志地把他的腿掰开到最合适的角度,“打吧。”
说着,眯着眼睛沉腰,将欲根深深地埋进了软绵绵的腿肉缝隙里。
阿清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失口惊叫后,羞恼得重复了一遍:“我真不要了!”
“好,打吧。”贺作峰托着他的颈子,与他鼻尖相抵,竟微微笑起来,“用点力。”
那样的笑,与以往大为不同,是带着欲色和期待的。
阿清早知道贺作峰皮相好——贺家人的皮相哪个不好?但贺作峰很少笑,就算是笑,唇角掀起的弧度都带着逼人的冷意与深深的无奈——像是他犯了天大的忌讳,又怎么都教不明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