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今日,今日贺四爷对他笑得好生俊逸。
阿清头一回觉得,自己也是好美色的,一口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抬起的手迟迟没落下。
贺作峰像是没察觉到他的纠结,故意蹭着他敏感的肉缝,一下又一下地挺腰。
热意肆虐,花芯被磨得又痛又痒。
那处到底是柔嫩,加之没被人开垦过,阿清很快就红着眼眶喊起难受来:“不要……不要了。”
“不要,该如何?”贺作峰循循善诱,抬头示意阿清的巴掌落下来。
阿清如何能真打?
只是蹭蹭,还没到那一步……
他又急又燥,下面愈发水意泛滥,偏偏贺作峰还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激他:“不用力,我便不停。”
阿清像被架在火上煎烤,浑身无力,唯独心尖跳着一团挥之不去的郁气。他当真是想让那一巴掌落下去。
怎么不想呢?
落下去,此番煎熬就有了了断,不管肉缝被蹭成什么模样,起码贺四爷的家伙式儿能离他远些。
可阿清扬起的胳膊几番想要向下沉,每每刚有所动作,就不知为何僵在了原处。
打啊。
他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焦急地催促——你又不是没打过!
是啊,他不是没打过。
他打过不止一次呢!
阿清想到这里,难免得意。他扇过贺四爷的巴掌,贺四爷还哄着他继续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