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是落下了,阿清的细腰跟着一弹,坐在贺作峰的家伙式儿上喷了点水,面色酡红,摇摇欲坠。
他喷完,不等贺作峰有所动作,就自顾自地嘚啵嘚了起来:“什么玩意儿!都这样了,还不……还不出来?”
“……别是真有毛病吧?”
说的是贺作峰被他蹭了这么久,还没射的事儿。
贺作峰下颚一紧,掐着他软绵绵的臀肉,愣是半晌没说出话来。
阿清的嘴,他早就有所领教。
起初是从亲弟弟贺作舟那里——贺老六笑着说阿清算小凤凰的半个娘家人,嘴皮子厉害着呢!
后来是自个儿——阿清对上他,一开始还有所顾忌,字里行间稍稍收着些力,只是没过多久,就漏了馅儿,火气上来也好,脾气下不去也罢,总归是将在外人面前的泼辣样全摆在了贺四爷的面前。
这一点,除了在床榻上,哪儿都好。
一到了床上,贺作峰对阿清那张嘴就是又爱又恨,巴不得时时刻刻堵住,故而有了先前揪着裙摆,让他自个儿叼着的举动。
现下也该塞着。
贺作峰面无表情地想。
阿清还搁那儿说嘴呢:“用腿不行啊?……这也不是个事儿啊,四爷,我换手?”
“……得嘞,劳您大驾先起开,让我去洗洗手……您也洗洗呗。”
“……不是洗手,是洗家伙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