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起身了,但没下床,拎着阿清的胳膊把人往怀里一按,上手打了好几下屁股。
阿清歪在贺四爷的怀里,被打得臀肉乱颤,哪里还记得什么扇巴掌可以叫停的话?抬手就是一顿乱挠,跟只猫似的,眨眼就将贺作峰的胸膛挠花了。
他是猫,也是最凶的那种黑白纹的野猫,志得意满地瞧着自己的杰作:“嘿,你大爷的!”
得,高兴得连脏话都收不住了。
其实这个时候,连阿清自个儿都没发现,他在贺作峰的面前,已经没有以前那些忌讳了。
人便是这样,得了好处,起先是无意识的。
就拿贺作峰与他的关系来讲——
阿清理智上觉得要远着贺四爷,可得了那句,能扇巴掌的承诺,不还是得意地翘起了并不存在的尾巴吗?
所以说,人惯不得。
尤其是阿清这种喜欢翘尾巴的。
奈何贺作峰乐意惯着,那如今便只能在床榻上受着阿清停不下来的嘴了。
阿清骂了人,屁股被揉了几下,汗津津地撑起身子,低头眯着眼睛认真地瞧贺四爷的家伙式儿。
他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贺作峰想忽略都没有办法,只能头疼地问:“做什么?”
“真出不来啊?”阿清还觉得挺神奇,“我都出来两回了。”
言罢,扭着腰蹭蹭,湿漉漉的股缝挤着柱身,亲亲热热地贴过去:“四爷,要不……您吃点药算了。”
阿清的脑子一转,嘴里就没几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