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阿清的眼里,贺作峰是一顶一好的客人了。
给钱爽利,还没什么不良的癖好。
若真凭良心差处……倒也不是没有。
没有贺作峰,阿清能一辈子当个正常男人活,可有了贺作峰,他只能认命地接受自己能生的事实。
可话又说回来了。
是贺作峰把他变得能生吗?
不是啊!
那是天生的,怪不得别人。
阿清虽害怕自个儿因身子的缘故,日后死在乱坟岗里,可也晓得,恐惧与贺四爷无关。
不过,阿清坦然,贺作峰却不坦然。
“你……真觉得我好?”贺家的四爷不自觉地将裤子抓出了皱皱巴巴的痕迹。
“您不好啊?”阿清反问,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他今儿个是来给方伊池画凤凰的,粉黛未施,干净的面庞被月光照得略显苍白。
但连这份苍白劲儿都是惹人怜爱的。
世上的人,都是不同的。
有些适合浓妆艳抹,有些适合素面朝天。
阿清就是前者,他的绮丽与脂粉相得益彰,因为漂亮得太过分,才会被诟病说是妖里妖气。
但妖里妖气又有何妨?
若是阿清不足够漂亮,怎么会年年在庙会办观音。
贺作峰印象中的阿清,也总是俏丽异常。
他只需站在那里,就极具攻击性地占据着男人的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