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酥麻从指尖炸开,阿清踉跄着栽在贺四爷的怀里。
他的身子以前也没这么敏感,到底贺作峰不同。
这是上来就把他舔得怀疑自己能生的男人。
阿清一屁股坐在贺作峰的腿上,呼出口的气又甜又热。
他刚想开口骂上两句,就听远处飘来句声惊叫。
“腿!四爷……您的腿!”
趴在墙上的祖烈哭丧着一张脸。
他离得远,看不清贺作峰同阿清在做什么,但一眼不看,心里难免不安。
谁叫四爷马上就要动手术了呢?
祖烈一番天人交战过后,战战兢兢地爬上了墙头。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得肝胆俱裂,故而有方才那石破惊天的一嗓子。
阿清吓得下腹一紧,搂着贺作峰的脖子“唔”得一声湿了。
贺作峰也愣了愣,但很快就听出说话的是身边的下人,心里的不快稍稍散去一些。男人低下头,借着月门上挂着的灯笼散发的微光,看见了阿清红得滴血的耳朵,心念微动。
阿清没听出祖烈的声音。
贺作峰搁在他腰间的手微微一动:“走?”
阿清哪里知道贺四爷的心思?
他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再放得开,那也要在饭店里。
在贺家,算个什么事儿?
搞得他为方伊池画凤凰的目的不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