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儿敢进房间啊!
四爷和阿清闹着呢,连热水都要了,怕是今晚就要成了一桩大好事。
可惜,祖烈的想法还是太好了些,当他看着穿戴整齐,一脸仇大苦深的阿清,免不了惊恐地瞥向贺作峰。
不怪祖烈震惊。
这热水都来了,屋内的二人之间竟然什么都没发生,实在是匪夷所思。
祖烈的视线太明显,贺作峰也免不了耳根发热,不自然地垂下视线。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与阿清尚未行礼,也未曾去领证,无媒无聘,他不在乎,但他得替阿清在乎。
祖烈还在那儿兀自震惊。
可怜的下人不敢多看阿清,却也知道,阿清能叭叭叭地说衣裳,铁定和四爷没成。
怎么会没成啊?!
祖烈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壮着胆子去想,四爷是不是不行。
……这倒是不可能。
四爷的身子若是有哪里不对劲,贺老爷子保准比谁都要担心。
若是四爷不行,这些年,相关的汤药定是一碗接着一碗灌,再不行的人,也能灌到翻白眼,生生逼得行起来。
既然行,那为何没成?
祖烈想得脑袋都要爆炸了,颤颤巍巍地按照阿清的要求,将衣柜里的衣裳分门别类归拢到一块,待都弄完后,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哼。
祖烈立时浑身紧绷:“您有什么吩咐?”
阿清靠在衣柜前,斜着眼睛瞥他:“你是怎么说的?”
祖烈花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阿清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