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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走了。

但阿清爬下贺作峰的身子时,目光凝在了那根沾了他的水的肉柱上。

贺四爷还没爽呢。

阿清自然不想帮忙。

他又不是没帮着弄过!……手和腿轮着来,都要弄好久,他今儿个心情不好,懒得弄。

但不弄,阿清又觉得可惜。

最后,他转着眼珠子,在贺作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叹息声里,将长长的金链子缠在了柱身上。

“您活该!”

阿清哼哧哼哧地爬下床,雪白的臀肉翻涌如浪,勾得那家伙式儿弹了又弹,清脆的音儿响个不休。

他得意非常,迈着欢快的步子去衣柜前挑衣服。

阿清心情好,裙子自然也要挑艳丽的。

他拽了条青色为底,绣满赤红色月季花的旗袍出来,当着贺作峰的面穿上,又裹了个颜色稍稍深一些,且领口缝了一圈白狐毛的青色坎肩。

他耀武扬威地走到床前,看着双手被束缚住,连腿间物件儿都拴着金链的贺家四爷,露出了一个喜滋滋的笑。

“您等等,说不准感觉就淡了。”阿清眉飞色舞,“可千万别叫人啊……谁瞧见您这幅样子,都不好!”

贺作峰狼狈地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黏在他的身上:“消气了?”

阿清下巴一抬:“谁说我生气了?”

他才不承认哩,临走前,再次用手指弹了弹拴上金链的肉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