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的瞳孔骤然一缩,继而目光凝滞,双臂一紧,人直挺挺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哎呦。”阿清一个不留神,面前就多出了一道阴影,连忙嗔怪地往后退,“您吓着我啦!”
他这个时候是不怕冷的,拽着贺作峰的腕子,把人拖到隔间内,摔上门后,胳膊往身前一抱,委委屈屈地扭腰:“真好?四爷,我腰……我腰没粗吧?”
阿清试的裙子是水红色的,挺喜庆,但落在贺作峰的眼里,和大红的婚服直接划上了等号。
贺四爷免不了多想:阿清是不是急着嫁给他了?
“没……”贺作峰伸出手,隔着布料,矜持地摸,“很细。”
阿清松了口气,又转身撅了撅屁股:“后头呢,紧吗?”
圆润的双峰轻晃,贺作峰眼底火光大盛,一句“像什么样子”差点脱口而出,但转念又觉得,阿清要是只向自己问这样的问题,也是很好的。
贺四爷的念头在电光火石间过了千万遍,最后面无表情地抬手,仿佛查验一般,将掌心贴在了那浑圆的软肉上。
“不……正好。”贺作峰张了张嘴,嗓音干涩,“……很好。”
他屏住呼吸,才控制住动手指的欲望。
趴在门板上的阿清闻言,再次放下心来,拍开贺作峰黏在臀瓣儿上的手,转身又去看胸脯。
他撇了撇嘴:“都怪你。”
贺作峰喘着粗气按压眉心:“嗯?”
“捏大了!”阿清嘴上没遮没拦,叉腰抱怨,“紧呀。”
他没想到这几条裙子都是瑞福祥暗中拿了自己的尺寸做的,就觉得寻常成衣穿在自个儿的身上,胸口发紧,肯定是胸脯比人家大的缘故,登时将怨气发泄在折腾他时,喜欢对着胸前软肉又搓又揉的贺作峰身上:“以后不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