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也不顾天冷,直接将肩头的皮子脱了下来,甩到身后:“四爷,您帮我挂到外面去……快!那皮子好呢,我可不要——哎呦!”
被皮子糊了脸的贺作峰,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步,倾身将阿清压在了桌上。
“疼。”
阿清这人,有一点好。
就是他即便陷入再窘迫的境地,也会第一时间思考,如何让自己舒服些。
好比现在,他被贺四爷牢牢压在身下,受惊过后,连忙咋咋呼呼地叫起来:“腰……腰疼!”
贺作峰果然撤力,大手滑到阿清的腰间:“哪儿疼?”
他哼哼:“哪儿都疼。”
可不是哪儿都疼吗?
“您含着走路试试!”阿清稍稍甩了下脸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得嘞,您才不会含着呢……您喜欢挨抽!”
贺作峰闻言,将脸埋进他的后颈,轻轻笑了一声:“还想不想拿出来了?”
只这一句,就制住了阿清。
“甭废话了,快拿啊!”阿清急得小腰一阵乱扭,生生把自个儿折腾得腰酸腿软,呼吸间趴不住了,软绵绵地往地上滑。
贺作峰没想到不用自己出手,阿清倒是先遭了罪,哭笑不得地将帕子按在他的腿间,接住了那股温热的水意。
“我……我真是……”阿清欲哭无泪。他下腹酸胀,显然还有未尽的欲望等着被宣泄出去,“我烦死您嘞!”
贺作峰将他身上的旗袍裙摆撩起来,细致地擦拭着细嫩的腿根,听了这话,不轻不重地掌掴翘挺的臀瓣儿:“嗯?”
识时务者为俊杰。
阿清麻溜儿地改口:“不是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