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这才继续替他擦。
但等擦完,放下裙摆,耳畔又飘来声别扭的轻哼:“不烦您,烦谁?”
说到底,阿清还是因为缅铃没被拿出来的事儿发脾气呢。
贺作峰若有所思地将手再次探过去,在阿清惊慌的喘息声里,曲起手指,缓缓地勾住了那根沾着水的细线。
“别……”阿清似有所料,瞳孔轻颤,一手按着贺作峰的腕子,一手捂着小腹,支支吾吾,“四爷,您……您别……”
贺作峰故作惊讶:“不是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他一噎:“……谁……谁支使得动您啊?”
“你。”贺作峰紧贴过去,在阿清慌乱的叫声里,松松紧紧地扯动起细线,“你支使得动我。”
可惜,这样的承诺,阿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他眼里的光瞬息涣散,趴在桌上,捂着翻江倒海的小腹,叫唤得嗓子都哑了。
情欲烧起来的时候,缅铃亦跟着狠震。
说到底,阿清没真吃过男人的家伙式儿,里头娇嫩敏感,含进去的缅铃抵着手指所不能及的软肉,不动都能让他发疯,更别说,那铃铛还拼了命地颤了。
他一下子瘫软下来,觉得自己变成了秋天枝头挂着的熟透的柿子,薄薄的皮下,全是甜腻湿滑的汁水。
贺作峰将他玩弄于鼓掌,手指轻轻一勾,他的“皮儿”就破了,涌出一股又一股蜜汁。
阿清不想要要贺作峰继续碰自己,可全身的感官早已被连接着缅铃的细线牵引。
他真真体会到了,传说中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贺作峰将阿清捞进怀里,好生掰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