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页

贺作峰不断地挺动着腰,并没有强求地将束缚着金链子的肉柱捅进穴道深处——阿清不清醒,贺四爷却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且不说,阿清受不受得住,即便受得住,能进入阿清身体的,也只能是他。

……哪怕是一条死物,也不行。

贺作峰就这么浅浅地磨着阿清的肉缝,紧绷的腰腹随着呼吸,鼓动如浪。

而阿清就是被抛向浪尖的小舟。

他高高地居于情欲的顶峰,浪花不放过他,他便只能在顶峰,一次又一次地经历濒死般的高潮。

汁水溪流般,顺着贺作峰健壮的腿根滚落。

阿清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靠在男人的曲起的腿上,耷拉着脑袋,双目空洞。

唯有贺作峰,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在难以言说的胀痛中,不断地挺动着悍腰。

“阿清。”

“阿清……”

“阿清——”

不知过了多久,阿清的肉缝都被磨得微微高肿,他忽而浑身紧绷,扯着嗓子发出一连,只有情到浓处才能发出的娇媚惊叫。

贺作峰所有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男人双臂用力,生生将束缚住双手的金链子挣开。

但贺作峰在双手重获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并非将缠在肉根上的链条解开。

他反握住染上体温的金链,递到了阿清汗津津的掌心里。

“阿清。”贺作峰仰躺在榻上,沙哑的嗓音宛若最蛊惑人心的咒语,“你来……”

金链滑进掌心,滑腻的触感短暂地唤回了阿清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