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他心中所有犹豫,生根发芽的根本原因,也是他之所以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更是他排斥贺四爷的“元凶”。
可是阿清甩不开这道枷锁。
“阿清。”
“阿清!”
贺作峰的呼唤在阿清的耳畔徘徊,痴缠缱绻。
金锁链已经被贺四爷挣脱开来。
阿清想,贺作峰明明可以直接进来——他无法挣脱,也拒绝不了。
他就算被用了强,也只有躺着挨操的份儿。
然而,贺作峰没有那么做。
贺四爷反反复复地询问着他,哪怕他已经眼神涣散,全然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依旧没有继续。
“阿清——”贺作峰掐着他的腰,蹙眉用肉柱的顶端细细地磨着穴道深处的腔室。
深藏在体内的肉瓣张得更开了,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吮住了捅进来的肉根。
阿清混乱地晃着头,汗水混着生理性的泪水,一齐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他的下腹仿佛腾起了一团炽热的火苗。
这团火是从腔室里烧出来的。
阿清第一次贺四爷操弄的时候,腔室也被顶得裂开了一条缝隙,只不过,那时候,贺四爷抽身及时,并未真的反反复复地用肉根试探。
现下……
阿清猛地扬起颈子,几滴汗水顺着纤细的脖颈跌落。
他绷紧了身子,下腹起伏如浪。